宜城教育資源網(wǎng)142o7w8l.cn 《山海經(jīng)》主要內(nèi)容簡介及賞析
《山海經(jīng)》系古代地理類史書,十八卷,撰者不詳。西漢劉歆校書時,有三十四篇,歆并為十八篇;《漢書·藝文志》著錄為十三篇;今本為十八卷,計山經(jīng)五,海經(jīng)十三。記大小名山五千三百七十,河流大澤三百馀,動物一百二十七種,異國九十五,所載地理、博物、故事、巫術、神話極為豐富,自古號稱奇書,影響深遠。近代玄奇小說《鏡花緣》,大部分素材即取自《山海經(jīng)》。 《山海經(jīng)》所描繪的世界,似乎是以《中山經(jīng)》所在區(qū)域為中心,四周由南、西、北、東山經(jīng)所在區(qū)域構(gòu)成的大陸,大陸被海包圍著,四海之外又有大陸,再外還有荒遠之地。這反映了周秦時期的地理觀,是研究地理學思想史的珍貴材料。 《山海經(jīng)》是以山和海為綱,廣泛輯錄上古時代乃至遠古時代的山川、天文、氣象、動植物、礦產(chǎn)地質(zhì)、醫(yī)藥疾病、民族考古、神話巫術的資料匯編;是中國古籍中“瑰偉瑰奇之最者”(《山海經(jīng)校注·序》)。其中,《山經(jīng)》是中國第一部山岳地理專著,《海經(jīng)》是中國神話之淵府。撰人無名。 今見流傳的《山海經(jīng)》是西漢哀帝劉欣建平六年(前6)劉秀(即劉歆)承襲父業(yè)任秘書之職,校閱宮廷珍藏的秘籍時發(fā)現(xiàn)的。在《上山海經(jīng)表》中劉秀指出:“所校山海經(jīng)凡三十二篇,今定為十八篇”。它與《漢書·藝文志》依據(jù)劉向《七略》寫成的“山海經(jīng)十三篇”不同。劉秀編定的《山海經(jīng)》18篇,經(jīng)晉郭璞作注而流傳下來,以后注此書者很多,如明王崇慶,清吳任臣、汪紱、畢沅、郝懿行諸家。然郭尚虛玄,王病迂腐,吳閎博而曼衍,汪小成而疏略,畢目光所矚,耑在山川古今異同。惟郝通才卓識,多所發(fā)明,后來居上,冠于諸家,F(xiàn)通行的《山海經(jīng)》即是郝懿行的《山海經(jīng)箋疏》本。近人袁珂以郝本為基礎,兼采各家之長,作校注本《山海經(jīng)校注》。 今本《山海經(jīng)》為18卷39篇,由《山經(jīng)》、《海經(jīng)》兩部分組成(有人主張由《山經(jīng)》、《海經(jīng)》、《大荒經(jīng)》3部分組成)。《山經(jīng)》包括“南山經(jīng)”、“西山經(jīng)”、“北山經(jīng)”、“東山經(jīng)”、和“中山經(jīng)”5卷,凡26篇,又稱《五藏山經(jīng)》!安亍币鉃椤皟(nèi)”,“山經(jīng)”前加“五藏”兩字,是說這5部分所述山川都在內(nèi)地,即華夏范圍之內(nèi)。《海經(jīng)》包括“海外四經(jīng)”4卷4篇(“海外南經(jīng)”、“海外西經(jīng)”、“海外北經(jīng)”、“海外東經(jīng)”),“海內(nèi)四經(jīng)”4卷4篇(“海內(nèi)南經(jīng)”、“海內(nèi)西經(jīng)”、“海內(nèi)北經(jīng)”、“海內(nèi)東經(jīng)”)和“大荒四經(jīng)”4卷4篇(“大荒東經(jīng)”、“大荒南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大荒北經(jīng)”)以及“海內(nèi)經(jīng)”1卷1篇,共13卷、13篇!昂M馑慕(jīng)”、“海內(nèi)四經(jīng)”的“!弊.含義類同《爾雅·釋地》“九夷、八狄、七戎、六蠻謂之四海”之義,指不在華夏范圍內(nèi)的地域,較近者為“海內(nèi)”,較遠者為“海外”!盎摹币鉃榛倪h,“大荒”指極遠之地!按蠡乃慕(jīng)”及“海內(nèi)經(jīng)”5篇是在“海外內(nèi)四經(jīng)”8篇寫定后輯錄補充的,輯者將其中4篇作為“海外四經(jīng)”的補充,冠題為“大荒四經(jīng)”;另1篇為“海內(nèi)四經(jīng)”的補充,既為海內(nèi),便無法稱為大荒,于是徑稱“海內(nèi)經(jīng)”。后人按此篇來歷與“大荒四經(jīng)”相同,因而也稱為“大荒海內(nèi)經(jīng)”,以與“海內(nèi)四經(jīng)”相區(qū)別。正因為大荒經(jīng)是海經(jīng)的補充,故一般將“大荒經(jīng)”合在《海經(jīng)》中。 《山海經(jīng)》的成書年代和作者,劉秀(歆)認為“出于唐虞之際”,為伯益所著。司馬遷《史記》、班固《漢書》都承繼此說。自南宋朱熹始,認為是戰(zhàn)國屈原之后人為解釋《楚辭·天問》篇而作。近今學者或認為成于戰(zhàn)國以前,或認為戰(zhàn)國中后期,也有認為成于秦漢。多數(shù)學者認為它非一時一人之作。然各經(jīng)各篇孰先孰后,又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有4點已為人們所公認:1、成書的下限是司馬遷《史記·大宛列傳》所提及的漢武帝時代,即公元前2世紀前期;2、編成此書和書中資料是兩回事,主張成書于戰(zhàn)國或秦漢,也不否認書中有很多資料源自于遠古的傳聞;3、成書以后的流傳過程中;可能有后人附加。如劉秀編定的《山海經(jīng)》中的《山經(jīng)》為15503字,而今本《山經(jīng)》已有21265字,可見今本中5000多字不是劉秀編定本中原有的;4、“海內(nèi)東經(jīng)”的“岷三江”節(jié)所記載26條水,不是《海經(jīng)》原文,可能是郭璞注《水經(jīng)》的部分內(nèi)容,后人抄附于此。 全書31000字,內(nèi)容極為龐雜,自然方面有山、川、林、野、動物、植物、礦物等;人文方面有邦國、民族、民俗、信仰、疾病、醫(yī)藥等,還有古帝王世系、葬地,及其制作發(fā)明等。 《山經(jīng)》21000余字,以山為綱,先把全國山地按大方位分為五大區(qū)(“五藏”),并以南、西、北、東、中五“山經(jīng)”命名;次將每區(qū)的山分為若干行列(3-12列);然后,每一列從首山敘起,依次敘名山,山下敘水(或無水)、道里、民族、風俗、物產(chǎn)、藥物、祭祀、巫醫(yī)等。全部《山經(jīng)》共敘26列447座山,其中“南山經(jīng)”3列,“四十山”;“西山經(jīng)”4列,“七十七山”;“北山經(jīng)”3列,“八十七山”;“東山經(jīng)”4列,“四十六山”;“中山經(jīng)”12列,“百九十七山”。據(jù)譚其驤研究,這447座山中,見于漢晉以來的記載,可以指系確切的約140座,占總數(shù)的三分之一。這140座山有70座左右屬于“中山經(jīng)”,另70座左右分屬于南西北東4經(jīng)。從地區(qū)上看,對今豫西、晉南、陜中地區(qū)的記載最為詳確,離開這個地區(qū)愈遠則其記載謬誤愈大。 “南山經(jīng)”東起漆吳山(今浙江舟山島),西抵柜山(湖南沅水下游),南抵廣東南海,北至具區(qū)(今太湖)。 “西山經(jīng)”北達申首山(今寧夏鹽池西北)、號山(今陜西榆林東北),西南抵鳥鼠山(今甘肅境內(nèi))、西海(今青海湖),西北至翼望山(新疆阿爾金山),東達華山。 “北山經(jīng)”北抵敦題山(今內(nèi)蒙古陰山以北),西至今內(nèi)蒙古騰格里沙漠,南達今山西中條山,東到河北中部。 “東山經(jīng)”西起泰山(今山東境內(nèi)),東盡胡射山(今山東成山角),北抵長山島,南至䃌水(今安徽濉河)。 “中山經(jīng)”,首經(jīng)至7經(jīng)為當今晉南、豫西山地,8經(jīng)為今鄂西山地,10、11經(jīng)為今豫西南山地,12經(jīng)為今湘北、贛北山地。以上都確在南西北東4山經(jīng)之中。惟9經(jīng)東起今四川東部,西盡四川盆地邊緣,地處中國西南,并不居中。 《海經(jīng)》1萬字弱,內(nèi)容大多是神話。袁珂認為:它“保存神話之資料最夥,除《楚辭·天問》,他書均莫與享,為研究神話之入門!惫草d123圖,惟“海內(nèi)四經(jīng)”中的匈奴、東湖、貊、巴、氐、朝鮮、倭、流黃酆氏,“海外西經(jīng)”和“大荒北經(jīng)”中的西周、肅慎等國見于史傳或大致可指明方位。然所記這些國的方位錯亂,匈奴位中國之北,但是卻列入“海內(nèi)南經(jīng)”;東湖、貊為東北族,卻被列于“海內(nèi)西經(jīng)”;倭、朝鮮居華夏之東,卻被列于“海內(nèi)北經(jīng)”;月氏在河西,卻被列于“海內(nèi)東經(jīng)”。國以外,還記載數(shù)十處山、水、丘、林、虛、野等?芍笇嵉牟贿^十之一左右。據(jù)研究,《海經(jīng)》的內(nèi)容基本上是據(jù)圖為文,未加雕飾,于樸野粗獷筆墨之中,每可見古代神話的本貌,是我國古代神話的最重要寶庫之一。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山海經(jīng)》中敘及藥物132種,疾病48種,動物277種,植物158種,礦物12類92種、產(chǎn)地652處。故也是中國上古時代的科技史書。 地理學 《山海經(jīng)》雖然不是純粹的地理書,但其地理學內(nèi)涵是第一性的,它從各個方向有秩序、有條理地記敘各地的地理特征,包括自然地理特征和人文地理特征。 首先,《山海經(jīng)》有自然地理記述。這包括記載了許許多多的山,如“堂庭之山”,“杻陽之山”,“青丘之山”“箕尾之山”等,而每座山的命名是根據(jù)山的地貌而定的,這些山也體現(xiàn)了山系的走勢;以及極其豐富的水文記載,河流大都記明了源頭和注入之處,河流的發(fā)源地可以在某一山麓,而它的注入處卻遠離此山,記述者對于水文的記載時也注意到河流干流的全貌,河流的經(jīng)由雖不見記載,但是若干干流如黃河、渭水可以從許多支流流入其干道的情況了解到它們的大致流經(jīng)區(qū)域!渡胶=(jīng)》記載了伏流河和季節(jié)河!皾撔杏谙隆钡暮蛹捶骱印 其次,《山海經(jīng)》還有人文地理記述!逗=(jīng)》部分大量記述了當時的一些區(qū)域的社會人文風俗、經(jīng)濟發(fā)展、科技成果等。因此有學者認為:《山海經(jīng)》是中國的第一部地理志。 神話學 《山海經(jīng)》最重要的價值也許在于它保存了大量神話傳說,這些神話傳說除了我們大家都很熟悉的如夸父逐日、精衛(wèi)填海、羿射九日、鯀禹治水等之外,還有許多是人們不大熟悉的。如《海外北經(jīng)》中載:“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為澤溪。禹殺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樹五谷種。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為眾帝之臺。在昆侖之北,柔利之東。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而青。不敢北射,畏共工之臺。臺在其東。臺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沖南方。”這個禹殺相柳的傳說充滿了神奇色彩,既可從文學或神話學的角度來研究,也可以從中看出共工、相柳、禹三人之間的關系,由此可見古代民族部落之間的斗爭。 其作為神話學文獻,《山海經(jīng)》至少有三方面價值:一、對七大類中國上古神話做了程度不同的記錄;二、留下了關于神話世界空間的可靠的文字根據(jù);三、保存了大量的凝聚著原始文化信息的原始物占,蘊含著潛在的神話學價值。對于中國神話的分類,不宜采取以其所體現(xiàn)人類意識和精神成長歷程為根據(jù)的西方神話分類原則,而應把神話的主要內(nèi)容、基本精神、內(nèi)在結(jié)構(gòu)以及由此形成的重要特征作為主要根據(jù)!渡胶=(jīng)》對追溯事物起源的神話(創(chuàng)世神話、部族起源神話、文化起源神話等)記錄較少,而對英雄神話、部族戰(zhàn)爭神話記錄較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國歷史文化的基本特點和文化精神的價值取向。 民俗學 山海經(jīng)妖獸張紫晨在《<山海經(jīng)>的民俗學價值》(《思想戰(zhàn)線》1984年第4期)中概括總結(jié)了《山海經(jīng)》民俗學價值,作者從以下幾個方面來進行論述:一是在古山水的記述中保存了服佩、信仰與禁忌、祭祀等民俗;二是在山海圖說中保存了醫(yī)藥和巫術等民俗;三是在山、海的記述中保存了大量古代神話。 孫致中的《鑿齒中容雕題貫胸——<山海經(jīng)>“遠國異人”考之三》(《河北大學學報》1989年第1期)對《山海經(jīng)》中的遠國異人,從民俗學的角度作了考釋,而宮哲兵的《羽民、穿胸民、鑿齒民與南方民俗——<山海經(jīng)>奇談的人類學詮釋》(《廣西右江民族師專學報》2000年第3期)則運用人類學比較、還原、重構(gòu)等方法對其進行了闡釋。表現(xiàn)出了在對《山海經(jīng)》的研究中體現(xiàn)出方法的多樣性。值得注意的是日本學者伊藤清司所著的《<山海經(jīng)>中的鬼神世界》(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1990),他從當時人思想觀念出發(fā),認為當時人存在著內(nèi)部世界與外部世界的分野,內(nèi)部世界是人們熟悉的日常世界,外部世界是陌生的怪誕世界。 劉宗迪的博士論文《論<海外經(jīng)>與<大荒經(jīng)>與上古歷法月令制度的關系》,從人們相對忽視的上古歷法制度的角度對《山海經(jīng)》上述內(nèi)容進行了重新解釋,文中多有新見,是《山海經(jīng)》研究的重要成果。同時徐顯之《<山海經(jīng)>探源》(武漢出版社,1991)、張巖《<山海經(jīng)>與古代社會》(文化藝術出版社。1999)、王善才《<山海經(jīng)>與中華文化》(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等都不同程度地論及古代民俗。 宗教學 山海經(jīng)妖獸《山海經(jīng)》中大量存在的這些神話傳說,是現(xiàn)在我們研究原始宗教的難得材料。例如:巫咸國在女丑北,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蛇。在登葆山,群巫所從上下也。(《海外西經(jīng)》)有靈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十巫從此升降,百藥爰在。(《大荒西經(jīng)》) 在《山海經(jīng)》的神話中,不僅可以看到巫師的活動,也可以看到古代民族的信仰、崇拜等。在《山海經(jīng)》中,存在著大量的神奇動物的記載,這些動物主要是鳥、獸、龍、蛇之類,它們往往具有神奇的力量。這些動物很可能就是古人的圖騰崇拜。如上文所引的《海外西經(jīng)》中的文字!拔紫虈谂蟊,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蛇!鄙呖赡芫褪俏紫虈膱D騰。研究中國古代的宗教信仰,《山海經(jīng)》是必不可少的參考資料。 歷史學 山海經(jīng)妖獸《山海經(jīng)》中的神話傳說不僅僅是神話傳說,同時,在一定程度上它又是歷史。雖然由于濃厚的神話色彩,其真實性要大打折扣,但是,它們畢竟留下了歷史的影子。把幾條類似的材料加以比較,也是很難看到歷史的真實面貌的。因為下一個材料可能就根據(jù)上一個材料而來的,幾條類似材料之間存在借鑒傳承、以訛傳訛的嫌疑。 例如上文所引《大荒北經(jīng)》中黃帝戰(zhàn)蚩尤的記載,剔除其神話色彩,我們可以從中看到一場古代部落之間的殘酷戰(zhàn)爭,但卻極無荒謬,很難看清其中的真?zhèn)巍S秩纭洞蠡奈鹘?jīng)》、《海內(nèi)經(jīng)》中記載了一個黃帝的譜系:黃帝妻嫘祖,生昌意。昌意降處若水,生韓流。韓流擢首、謹耳、人面、豕喙、麟身、渠股、豚止,取淖子曰阿女,生帝顓頊。(《海內(nèi)經(jīng)》)顓頊生老童,老童生重乃黎。帝令重獻上天,令黎邛(印)下地。下地是生噎,處于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大荒西經(jīng)》)這個譜系具有傳奇色彩,具有神譜的性質(zhì),但是,它與《大戴禮記·帝系篇》、《史記·五帝本紀》、皇甫謐《帝王世紀》基本相同。(《史記》等書在描述三皇五帝時,就是根據(jù)《山海經(jīng)》來的,山海經(jīng)在前,《史記》等在后,所以《大戴禮記·帝系篇》、《史記·五帝本紀》、皇甫謐《帝王世紀》等不能作為《山海經(jīng)》非神譜的證據(jù)。所以《大荒西經(jīng)》的譜系為神話譜系,不足為信,但依然可以考察古人的宗族信仰。) 科學 《山海經(jīng)》又是一部科技史,它既記載了古代科學家們的創(chuàng)造發(fā)明,也有他們的科學實踐活動,還反映了當時的科學思想以及已經(jīng)達到的科學技術水平。例如,關于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大荒海內(nèi)經(jīng)》載:“后稷是始播百谷”,“叔均是始作牛耕”!洞蠡谋苯(jīng)》載:“叔均乃為田祖!标P于手工業(yè),《大荒海內(nèi)經(jīng)》載:“義均是始為巧亻垂,是始作下民百巧!标P于天文、歷法,《大荒海內(nèi)經(jīng)》載:“噎鳴生歲有十二!薄洞蠡奈鹘(jīng)》載:“帝令重獻上天,令黎邛下地。下地是生噎處于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次!敝T如此類的記載不勝枚舉。有一些自然現(xiàn)象的記載尤其珍貴,這在其他書中是看不到的,如《海外北經(jīng)》載:“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暝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上啟下月}之東。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 《山海經(jīng)》中還有關于先民科技成果的記載!渡胶=(jīng)》大量記載了中國先秦時代數(shù)千農(nóng)耕文化的科技生產(chǎn)成果。它還記載了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情況:“西南黑水之間,有都廣之野。后稷葬焉,愛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鸞鳥自歌,鳳鳥自舞。靈壽華實,草木所聚!睆倪@些原始的農(nóng)耕文化中我們可以看到當時人們的科技生產(chǎn)水平和科技生產(chǎn)的成果。在《山海經(jīng)》中還有許多關于水利、車船制造、耕牛使用、樂舞產(chǎn)生及投壺游戲的記載。 當代許多學者均認為,《山海經(jīng)》在這里記載的是北極地帶半年為晝,半年為夜的極地現(xiàn)象,只不過是古人無法解釋這種現(xiàn)象,于是就用神話來解釋。這種記載無疑是寶貴的科學資料。類似的例子還有不少。 文學 《山海經(jīng)》的文學價值是豐富多樣的,可以從多方面進行探究。至少可以從神話思維(即原始思維)對浪漫主義文學創(chuàng)作傳統(tǒng)的影響、原始邏輯的表述方式、人文關懷中豐富的情感體驗和實用主義的審美判斷等視角對《山海經(jīng)》的文學價值予以解讀和探究!渡胶=(jīng)》中包含著豐富的神話思維,它對浪漫主義文學創(chuàng)作傳統(tǒng)有巨大而深遠的影響。深入地研究神話思維并揭示這種影響,不僅有利于從源頭上來探討浪漫主義文學創(chuàng)作傳統(tǒng)形成的深層次影響因素,而且對于弄清各種文學現(xiàn)象形成和發(fā)展的規(guī)律都有很大幫助。 在《山海經(jīng)》中,至少可以從三個方面來探討神話思維對浪漫主義文學創(chuàng)作傳統(tǒng)的影響: 1·豐富的直觀想象力和巨大的想象空問對浪漫主義文學作品創(chuàng)作的影響; 2·包含豐富神話思維的神話傳說常常成為浪漫主義文學的創(chuàng)作素材; 3、神話思維的原始生命觀對浪漫主義文學創(chuàng)作的深層影響。; 宜城教育資源網(wǎng)142o7w8l.cn |